中医经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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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医药传统文化
紫草pd155.bmp 味苦,寒,无毒。主心腹邪气,五疸,补中益气,利九窍,通水道,疗腹肿胀满痛。 以合膏,疗小儿疮及面 (侧加切)。一名紫丹,一名紫 (衰老反)。生砀山山谷及楚地。 三月采根,阴干。陶隐居云∶今出襄阳,多从南阳、新野来。彼人种之,即是今染紫者,方药家都不复用。《博物志》云∶平氏阳山紫草特好。魏国以染色,殊黑。比年东山亦种,色小浅于北者。唐本注云∶紫草,所在皆有。《尔雅》云∶一名藐。苗似兰香,茎赤节青,花紫白色,而实白。臣禹锡等谨按广雅云∶紫草,一名茈 。药性论云∶紫草亦可单用。味甘,平。能治恶疮 癣。 图经曰∶紫草,生砀山山谷及楚地,今处处有之,人家园圃中或种莳,其根所以染紫也。 《尔雅》谓之藐,《广雅》谓之茈 。苗似兰香,茎赤节青。二月有花,紫白色,秋实白,三月采根,阴干。古方稀见使。今医家多用治伤寒时疾,发疮疹不出者,以此作药,使其发出。 韦宙《独行方》∶治豌豆疮,煮紫草汤饮。后人相承用之,其效尤速。 雷公云∶凡使,须用蜡水蒸之,待水干,取去头并两畔髭,细锉用。每修事紫草一斤,用蜡三两,于铛中熔,熔尽,便投蜡水作汤用。圣惠方∶治恶虫咬人,用紫草油涂之。又方∶治卒小便淋沥痛。用紫草一两,捣罗为散,每于食前,以井花水调下二钱匕。《产宝》治淋涩。《产后》同。经验后方∶治婴儿童子患疹豆疾。用紫草二两细锉,以百沸汤一大盏泡,便以物合定,勿令气漏,放如人体温,量儿大小,服半合至一合,服此疮虽出,亦当轻减。
水蛭三十个(熬) 虻虫三十个(熬,去翅足) 桃仁三十个(去皮尖) 大黄三两(去皮,酒浸)上四味,为末〔法〕,以水五升,煮取三升,去滓〔法〕,温服一升〔法〕。不下,再服〔抵当者,至当也。蓄血者,死阴之属,真气营运而不入者也,故草木不能独治其邪,务必以之血
味甘、酸,平、温,无毒。主下水,排痈肿脓血。寒热,热中,消渴,止泄,利小便,吐逆,卒 ,下胀满。 大、小豆共条,犹如葱、薤义也。以大豆为 ,芽生便干之,名为黄卷,用之亦熬,服食家所须。煮大豆,主温毒、水肿殊效。复有白大豆,不入药。小豆性逐津液,久食令人枯燥矣。 〔谨案〕《别录》云∶叶名藿,止小便数,去烦热。
治肾虚耳聋。 巴戟(去心) 干姜(炮) 芍药 山茱萸 桂心 远志(去心) 细辛 菟丝子(酒浸) 泽泻 石斛 黄 干地黄 当归 蛇床子 牡丹皮 肉苁蓉(酒浸) 人参 附子(炮) 甘草(以上各二两) 石菖蒲(一两) 茯苓(去皮,半两) 防风(一两半) 羊肾(二枚)上为细末,以羊肾研烂细,酒煮面糊丸,如梧桐子大,每服五十丸,空心盐酒送下。
丹溪云∶人生至六十、七十之后,精血俱耗,平居无事已有热证,何者?头倾目眩,肌痒溺数,鼻涕牙落,涎多寐少,足弱耳聩,健忘眩晕,肠燥面垢,发白眼花,久坐兀睡,未风先寒,食则易饥,笑则易泪,但老境无不有此。或曰∶《局方》用乌附丹剂多与老人为宜,岂非以年老气弱下虚,理宜用温补?今皆以为热,乌附丹剂将不可施之老人耶?曰∶奚止乌附丹剂不可妄与,至于好酒腻肉、湿面肉汁、烧炙煨爆,辛辣甜滑皆在所慎。或者又曰∶甘旨养老,经训具在,为子与妇,一有不及,孝道便亏,而吾子之言若是,其将有说以通之乎?曰∶正所谓道并行而不相悖者,请详言之。古者井田之法行,乡闾之教兴。人知礼让,比屋可封。肉食不及幼壮,五十方才食肉。当时之人血气充和,筋骨坚凝,肠胃清浓,甘旨养老,何由致病?今则不然,幼小食肉,强壮恣饕。比及五十,疾巳 起,气耗血竭,筋柔骨痿,肠胃壅阏,涎沫充溢,而况人身之阴,难成易亏。六七十之后,阴不足以配阳,孤阳几欲飞越,因天生胃气尚尔留连,又藉水谷之阴稽縻而不走耳。所陈前证皆是血少。经曰∶肾恶燥。乌附丹剂非燥而何? 夫血少之人若防风、半夏、苍术、香附俱是燥剂且不敢多,况乌附丹剂乎?或者又曰∶一部《局方》悉是温热养阳,吾子之言无乃谬妄乎?子曰∶《局方》用燥剂,为劫湿病也,湿得燥则豁然而收。《局方》用暖剂,为补虚病也,补肾不如补脾,得暖则易化而食进,下虽暂虚,亦可少回。《内经》治法,亦许用劫,正是此意。盖为质浓而病浅者设也,此亦儒者用权之意,若以为经常之法,岂不太误?彼年老者,质虽浓,此时亦近平薄;病虽浅,其本亦易于发,而可劫药以取远效乎?若夫形肥者血多,形瘦者气实,间或有可劫者,设或失手,何以收救?吾宁稍迟,可以计出万全,岂不美乎?乌附丹剂其不可轻试也,明矣。至于饮食,尤当谨节。夫老人内虚脾弱,阴亏性急。内虚胃热,则易饥而思食;脾弱难化,则食已而再饥。阴亏难降则气郁而成痰,至于视听言动皆成废懒,百不如意怒火易炽。虽有孝子孝孙,亦是动辄扼腕,况未必孝顺乎?所以物性之热者,炭火制作者,气之辛辣者,味之甘腻者,其不可食也,明矣。虽然,肠胃坚浓,神气深壮者,世俗观之何妨奉养,从口固快一时,积久必为患害。由是观之,多不如少,少不如绝,爽口多疾,浓味措毒。前哲格言犹在人耳,可不慎欤?或曰∶如子之言,殆将绝而不与,于汝安乎?予曰∶君子爱人以德,小人爱人以姑息,况施于所尊者哉?惟饮与食将以养生,不以致疾,若以所养转为所害,恐非君子之所谓孝与敬也。然则如之何则可?曰∶好生恶死,好安恶病,人之常情。为子为孙必先闻之以义理,晓之以物性,旁譬曲喻,陈说利害,意诚辞确,一切以敬慎行之,又次以身先之,必将有所感悟,而无扦格之逆矣。吾子所谓绝而不与,施于有病之时,尤是孝道。无病之时,量酌可否,以时而进。某物不食,某物代之,又何伤于孝道乎?若夫平居闲话,素无开导诱掖之言,及至饥肠已鸣,馋涎已动,饮食在前,馨香扑鼻,其可禁乎?经曰∶以饮食中养之,中之一字恐与此意合,请勿易看过。愚谓然而医书《内经》曰∶阴阳之妙,变化无穷,造化皆出于此。如秦越人演八十一难,止得《内经》中一二,仲景取其伤寒一节,刘守真以热论变仲景之法,李明之以饮食劳役立论。恐先仲景书者以伤寒为主,恐误内伤作外感;先明之之书者,以胃气为主,恐误外感为内伤;先守真书者,以热为主,恐误以寒为热。不若先主于《内经》,则自然活泼泼地。或曰∶今之医,但看《脉诀》以为诊视,阅诸方书便可治病,似为简便。先生之教读《内经》,虽识病,无方可据,《脉经》千条万绪,难以抚寻。曰∶只欲如此,人之生命至重,非积岁月之功,岂可便视人之疾?前人立论制方,有与《内经》意合者,有穿凿者,立意偏者,有因病患之虚实形气脉证而制方,有病之变化无穷,人之形志苦乐不一,有地土所宜,证有相似,治有不同。不读《内经》,便与据方施治,若有差误,死不复生。人虽不知,于心安乎?脉理精微,通阴阳造化之理,千变万化,圣人尚论其端绪,秘其蕴奥。善为脉者,从而推展,岂高阳生数语之《脉诀》能尽无穷之病耶?斯为医之可法,然事亲者,固当知医之事,亦不可不知医之为事。医士果良,则亲疾可托也。司马温公曰∶父母有疾,专当以迎医、验方、合药为务,则知医岂非人子之事哉?程子曰∶病卧于床,委之庸医,比之不慈不孝。事亲者亦不可不知医。然委之庸医,是不知医之为事也。噫!大抵医药之道,奚可草草而为哉?二子之言,良有以也。 高年之人多有宿疾。积气所攻,则精神昏倦,宿患发动。又复经冬已来,拥炉熏衾,啖炙饮热,至春成积,多所发泄,致体热头昏,膈壅涎漱,四肢劳倦,腰脚不任,皆天所发之疾也。常宜体候,若稍觉微疾,不可复行疏利,恐伤脏腑,别生余疾,俱只用消积和气凉膈化痰之药消解而已。 夏月老人尤宜保扶,若檐下故道,穿隙破窗,皆不可纳凉,此为贼风,中人暴毒。宜居虚堂静室、水次木阴,洁净之处,自有清凉。每日侵晨进温平暖气汤散一服,饮食温软,不令太饱,但时复进之。渴用饮粟米温饮,豆蔻热水;生冷肥腻,尤宜戒之。缘老人气弱,当夏之时,纳阴在内,以阴弱之腹,当冷肥之物,则多成滑泄,一伤真气,卒难补复。若是气弱老人,夏至以后,宜服不燥热平补肾气暖药三二十服,以助元气,若苁蓉丸、八味丸之类无妨。 冬月最宜养老密室。温净衾服,调其饮食,适其寒温。大寒之日,山药酒肉时进一杯,以扶衰弱,以御寒气。不可远出,触冒严风,缘老人血气虚怯,真阳气少,若感寒邪,便成疾患,多为嗽逆、麻痹、昏眩之疾。 炙爆燥毒之物尤切戒之。若食炙爆燥热之物,故多有壅噎、痰嗽、咽目之疾。亦不宜澡沐,阳气内蕴之时,若加汤火所逼,须出大汗。高年之人阳气发泄,骨肉疏薄,易为伤动,多感外疾。 惟早眠晚起,以避霜威,朝宜欲少醇酒,然后进粥,临卧宜服快脾消化药一服。
月蚀疳p04-a55a152.bmp 耳边耳下。耳边有疮能蚀者名曰月蚀疳。乃足阳明胃经。少阳胆经湿热。内除二经之湿热。外以黄丹一钱 赤枯矾一钱真粉一钱冰片半分共末干敷上。或唾调搽亦妙。又方烟胶末搽之。